没有火石, 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 好在可以成功。
我把季宵安置在石dòng里,又出去一趟。这次回来,我带着一个带着些许凹陷的石头,勉qiáng用来烧水,给季宵喝。
喝过热水,季宵依然昏昏沉沉的。
我靠在石壁上,将他抱在怀中。
“会好起来的。”我低声说。
季宵的面颊在我脖颈蹭一蹭, 算作回应。
我们身上的长袍逐渐gān了,季宵的四肢慢慢暖和。
只是说不好是因为真的暖和过来, 还是因为发烧。
他又一次睡着,而这一次, 我没有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