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我这么一亲,他就回神,一样来亲我。
我可以确定地说,某种程度上,我就是季宵的“猫薄荷”。
他为我意乱神迷,着迷不已。
这趟上楼,我们有过简短沟通,短暂亲昵,也找到季宵此前当做借口的物品——指甲刀。
甚至想好回去之后怎么说:的确不在chuáng头柜里,是我“冤枉”季宵。此前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口袋,挂在衣橱中,难怪他总找不到。
我们几句话说定,重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