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扎在腹部之上,伤口周边塞了许多布,已经悉数被鲜血染红了。
如此模样,叶笙也看不清伤口的具体模样。
小草已经将围观的众人驱赶了,他小跑着回来,期期艾艾的看着叶笙,黑亮的眸子里满是祈求,“叶哥哥,他们都说没有人能医,可是,可是你能医对不对?”
叶笙温柔一笑,不想让孩子失望,便点了点头,说道,“对,我能医,唯我能医,小草,相信我吗?”
小草重重了点了点头,“我相信你。”
“好,那你现在去给我取清水和干净的抹布,再把屋子里一些坏掉的食物都搬出去,你娘需要干净的环境。”叶笙吩咐着,一边取出怀中的银针,平铺在床头。
小草应了之后便立刻出去打水了,叶笙在屋子内找到了剪刀一点点的将小草娘伤口周围的布料剪开,露出完整的伤口来。
从昨晚到现在,伤口已经恶化了,露出的木桩十公分长五六厘米宽,插入腹部的约两公分深,有许多木屑和伤口的血肉混合在了一起,伤口泛白发脓,看起来十分的严重。
按叶笙的观察,木桩应该没有损坏五脏六腑,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病人昏迷不醒,那便还好。
屋外小草兴奋的喊了起来,似乎是程天赐赶来了,果不其然,不到半响,就有一人靠在了门框之上,气喘吁吁的说道,“笙儿,我来了,我还算及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