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片混乱。
深言坐在他身边,伸手摸摸一脸bào燥的家伙,“事情已经解决了,别再多想。”
顾灼燃看着深言,“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很怪。”
眼前的他就像当年刚刚被接回来的时候一样,总是担惊受怕,很恐惧和外界的接触。
深言是不清楚阿燃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把儿子害成这样,深言从来就不待见她。
可现在那女人早就死了,说什么也没用。
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在顾灼燃的面前提到过他的母亲,就是怕刺激他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