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点，眼睛会舒服很多。”
初夏基本很少用这东西，一手扣着眼睛，另一只手颤抖着去挤眼药水，几次都滴在了眼皮上。
见她笨手笨脚，寒食接过眼药水：“我来吧。”
他伸手，将初夏连人带椅子拉到自己身前，两人距离近到初夏能够闻到他衣服上的味道，是那种柠檬薄荷的清香。
“仰起头。”他毫无表情地指示。
一滴，两滴。
初夏的眼皮在寒食冰凉的指尖，她甚至忘记了眨眼，眼药水在眼眶里转啊转，直接流了下来。
“闭上眼睛。”寒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