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确定他身上没有新添的伤口,苏寒才放下心来。
“吓到了?”陆荀轻轻一笑,“没有受伤。”
苏寒也不问他为什么回来这么晚,等他洗漱好,两人一起回屋。
陆荀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瓶东西放在梳妆台上,苏寒爬到chuáng头,伸手够过来:“又给我带的雪花膏?”
苏寒失笑,她在家里提心吊胆,这人倒是心大,以前见她不爱用县里卖的,每回从外面回来都要给她带一瓶,连出去打仗都没落下,就这还不能批评他,怕打击人家的积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