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从何处得来此卷轴?”
“庶常馆前教习朱裕昌。”褚修衍掀起眸来,卷上了手中的文题,双手呈给了严边宗,“正是御试考生宁紫山的姑父。虽说并无证据可言他拿了这试题,修衍亦不知他所答之题如何,但还是请皇上仔细斟酌才是。”
说到这里,桌案上蚕丝锦棉的圣旨似乎有些显眼。严边宗斜眼看了一眼,没有道出来,“世子放心,此生虽答得在理,却也只能说是平平无奇。但若是真的有舞弊嫌疑,自然也要重罚以示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