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到不行的笑意:“奴才惶恐,奴才左不过是做了应该做的事而已。”
“应该做的事?”
蓝渺渺复送着,眸中的笑意加深,培元德看的发麻,连忙改口:“不是不是,是……”
帝后的视线纷纷she在培元德身上,培元德已吓的一身冷汗。
点到即止,蓝渺渺还是知道的,看那样子,培元德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再犯,蓝渺渺满意地抬眉,奉过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