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劲轻嘲道:“你还知道疼?那玩意儿摔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躲了,没躲开。”
“你他妈躲了还被砸成这样,我看你就是故意把自己砸得狠点,让老子不舒服是吧?”
“说什么呢,我又不知道你会来。”
阮胭别过头不说话,沈劲生气的时候就是头没有人性的shòu类,不能和他讲道理。
沈劲心里的气没得到纾解,看她这作样,更来气了。手上又粗鲁地把人的小脸掰过来,俯身下去,发了狠地撕扯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