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
这次,她终于听清了,他说:“可不可以不走。”
阮胭摇头。
他们于沉默中对峙。
没有人说她把他当替身,也没有人说他在后面引诱她把他当替身。
各怀歉疚。
良久,他才艰涩开口:“可今天,是我的生日。”
雨水顺着他的额发滴下来,他的伞柄只能勉力撑直。
“我没吃过生日蛋糕,也没过过生日。你说过的,要陪我过我人生中第一个生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