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挑,姿态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
“……”孟小白张了张嘴,最后在心里暗暗吐槽,你才廉价!你全家都……好吧,不能乱骂人。
“如果你真喜欢他,难道不该为了他奋不顾身,豁出一切才对吗?”孟小白忍不住多看了梁冰清一眼,她这会儿又来规劝自己要认真喜欢沈木凡,这是几个意思?
可这才让人怀疑人生,这人不是刚才还在逼她放弃沈木凡的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
“我……”
“觉得我有病?”
“难……”道不是吗?孟小白下意识捂住嘴,好险!差点儿把心里话说出口了,不过,梁冰清怎么好像又忽然恢复正常了?
梁冰清突然十分豪迈地坐到了地上,显然很有要促膝长谈的打算,她不在意地说:“不用遮遮掩掩了,我知道自己有病。”
知道自己有病还这么淡定?孟小白惊疑不定,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梁冰清收起了先前的癫狂之态,神色清明,眼神中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睿智,她揉了揉太阳穴,解释说:“不过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还没到妄想症的地步,刚才就是想吓吓你而已。”
孟小白:“……为什么?”没事干嘛要吓人?我胆子小不经吓的!
梁冰清不耐烦起来,不过与方才的癫狂不同,她的不耐烦里显露出来的是一种让人十分喜欢的豪爽:“你除了什么和为什么,还能不能问出点儿别的?”
孟小白从善如流,思考了一会儿,问了另一个问题:“哦,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梁冰清淡淡道:“还能什么病,心病呗。”
孟小白不知道怎么问了,这所谓心病,难道是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