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也察觉不出来一丝异样。
“应当不曾”
“罢了”司马燚心里的疑惑不只是一星半点,蔓娘适才不像是在说谎,而梁凡的眼神似乎又在遮掩着什么,看来他得探究一番。
司马燚回到养心殿时,看到殿内的灯盏亮起,他就知道柳诗画又黏上来了。
“皇上您要去哪儿啊,天色已晚您该歇息了”福公公在一旁劝说道。
“你觉得朕进去,能歇息的好吗”柳诗画有太后的撑腰,无论在他的勤政殿还是养心殿,都是肆无忌惮的随意进出。
“可是太后她···”福公公被司马燚的一记眼神扫视后,也不敢再言语。
“皇上,您终于回来了,臣妾等了您好久呢”柳诗画听见外头的声响,立马走出来瞧。
“松开,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朕明日就将这养心殿更名为储秀宫,以后你就呆在这儿,哪里都别去”司马燚甩开柳诗画的手。
“皇上,臣妾只是想好好陪陪您”柳诗画一脸的委屈。
“朕身旁的侍女和侍从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加你一个”司马燚看到柳诗画就头疼,跟她说两句话也费劲儿。
“臣妾跟他们不一样,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只有臣妾有资格”柳诗画提醒着司马燚自己的身份是妃子,而不是普通伺候主子的侍女。
“在朕看来你确实和她们不一样,至少他们不会惹朕厌恶”司马燚拂袖转身离去。
柳诗画望着司马燚的背影,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