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身子忽然僵了一下。
“你说什么?”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
“齐康。”邱言至似乎是笑了一下,“是这个名字吧。你叫他齐康哥。”
邱言至伸手抹了把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擦不gān净似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吗……我现在每天都还会做噩梦。你明明伤害地是我,嘴里却一声一声喊着别人的名字,我感觉我的灵魂和肉体都被撕扯开来了……每次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我都在想……你倒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