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过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都如此看护不周,也不知殿外那位小公子能在这鬼境里平安几日啊?”
锦烟媚眼朝殿外一挑,周缺呆立如一截木头桩子,被才发现他还杵在门外的牧遥退回去一把拉进来,长衫裹着风,连灭了三四根烛火。
士可杀不可辱,谢必安额角青筋毕露:“锦烟!”
范无救按了一把谢必安的肩膀:“让她说两句会掉肉吗?老实点。”
话虽如此,却又一抬头朝锦烟笑了一声:“看来是上回血池里怜你怜的不够,烟烟,等你有空咱们再来?”
锦烟哎呦一声垂首掩唇:“知道无常爷心疼白爷,也别把气撒到我身上呀。冤有头债有主,哪个胆大包天敢伤地府阴帅的,您带他去血池。”
将离指尖灵光一收,在谢必安脸上轻轻拍了拍:“下回可莫要伤到脸了,有什么危险的叫范无救上,你这皮可是真东西,要是坏了这阴间的女鬼可要集体跳业川了。”
说完转头恶狠狠的对上范无救:“走前还嘱咐过,你就不能上点心?”
范无救白了她一眼:“不能。”
将离磨了磨牙:“犯事的新魂呢?”
“你说呢?”
一脚踢翻两盏装红烛的琉璃台,碎碴子扑在范无救袍底,将离怒道:“又杀新魂!”
范无救眼眶鲜艳几分,扭头要走,被将离扑过去挡住,一踮脚伸手按在他眼睛上按了好一会儿才低低一声:“控制一下会死吗!”
范无救睁开眼睛,眼眶上黯淡下去,脸上浮起欠揍的笑:“控制不住。”
“那就别去勾魂了。”
“刚才还说有危险叫我上?”
“滚!”
“哦。”
“等等,晚上记得来赴宴。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