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易,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行。
可她唯独忘记了一点,那就是被拔头发的师尊,他并不是个雕像,他也是有血有肉有感觉的。
她这么猝不及防的爬到师尊脑袋上,扯住一缕头发就死命拽,她那位师尊,一瞬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就从高台上摔下来。
这般作死行为,事后她自然又被大师兄训了,训了足有一个时辰,仍旧没完,还要罚她抄经,关她禁闭!
她当时难过的哇哇大哭,声嘶力竭,差点没背过气去。
但即使这般,她那位大师兄也没有表露出半分心疼,该抄的经书一个字不许落,该罚的禁闭一个时辰也不许少。
于是似乎是非要同师兄较劲一般,她这看见喜欢的东西,总爱上手摸一摸扯两下的毛病也始终没改。
那一回便是如此,她见那位紫衣仙子生的实在漂亮,柳眉凤眼,好像画中人一般。
口中还没问完好,这手便闲不住的抬起来,小手指在那仙子姐姐又白又软的面颊上轻戳了戳。
她本意是想跟那漂亮姐姐做个朋友,可惜朋友没做成,她不过刚一个小手指碰到那姐姐面上一下,漂亮姐姐便惊呼一声退开老远。
只见那位姐姐整张脸滴血似的红润,一只胳膊指着她,羞愤不已:“你这登徒子!男女授受不亲,你竟如此轻薄于我!这就是你们昆吾山教出来的规矩吗!简直岂有此理!”
平心而论,这位紫衣姐姐的口气远没有往日大师兄训斥她时严厉,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实在惊人,她当时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