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他要送给我的么?还是那个盒子?”
应忠知道自己这差算是办砸了,想到自家主子的脾气,连忙磕磕巴巴的补救:“盒,盒子不重要…殿下的心意全在纸上了,先生您看吧…”
说完转身便要逃,在一只脚跨过门槛后才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张十万金的金票,胡乱往门口的人怀里一塞:“殿,殿下给的…”
面红气喘的走在新雨街上时,应忠知道自己搞砸了。
殿下明明吩咐他,不管南山楼里的人怎么说,都只付百金的进门费便要见先生,但在给过东西之后,要补他那张十万金的金票,这叫表明态度又不失了气度。
可他方才的手忙脚乱的样子,可还有一点态度和气度吗?
一直走到新雨街隔壁那条街的街口,应忠都垂头丧气。
而在那里等待已久的司卓见应忠归来,焦躁又压抑住一切急迫的问道:“如何,他收下了?”
应忠恭敬答道:“回殿下,先生收下了。”
司卓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收下是应该的。
“那他打开看过了吗?”
“回殿下,看过了…”
“那他是什么反应?”
应忠一瞬间汗如雨下:“殿下,先生他,他没什么反应……”
司卓愣了一下:“什么叫没什么反应?”
“就是没,没什么表情,也没问什么……”
许久之后。
“知道了。”
司卓眉头皱着,转身离去,拳头捏的死硬。
七日后,恢弘的宫苑中,皇子里相对最爱出宫行走流连风月的老五司齐,跑来讨了一杯茶。
在司卓不耐烦的目光中,直到茶凉,司齐才朗声一笑道:“三哥近日可曾听说那南山楼里发生一件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