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药只在高昊一人手上,让我没有任何可乘之机。”
南山看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是什么毒,我可以想办法。”
“为了什么?”
白云骨忽然间激动起来,握住南山的肩:“你告诉我,你来虞国,你这般对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
她的手紧紧掐在他的肩上,动作间,金玉相击之声不绝于耳,南山吃痛,抬起手臂握住她的手。
他刚要说些什么,白云骨却又忽然委顿下来,两眼中的光芒如劲风吹灭烛火一般黯淡,她轻声道:“可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我不骗人,也从未骗过你。”他不知多少次这样说道。
白云骨撞进了南山怀里,紧紧的贴向他。
好像直到此刻,她才是她自己,是那个行走山水间,高兴了抱着一包糖笑眯眯往爱人嘴里塞,不高兴了对天对地对花草树木都能发脾气的小姑娘。
这个情绪总是暴风一般来暴风一般去的女君,无比思念又无比眷恋的抱着她的爱人,轻轻啜泣。
“南山,我好想你,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当高昊对我说,得到你,就要以边境十城来换,那时我是什么心情吗?”
南山没有说话,只沉默的抱着她。
“我好生气!我好恨你!”白云骨举起拳头用力打在他胸口,“那一刻,我认定你一早知道这件事,一路上与我皆是虚与委蛇,我恨的几乎立刻杀了高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