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什么事情也不会冲动了,看玄清多好,总是朝气蓬勃。”
他赞同点头“他自己察觉到被人利用也是不易,他终究是长大了。只希望他勿失本心。至于那个人,我们替他找出来。”
闭门谢客一周客人都解决只留下了柴苡,赵南浔问她“你的愿望。”
“我想见赵光义。”
赵南浔身边的小栾翻着索魂令说“天命帝王,已经转世投胎。你想要再见他,他并不会记得你。”
“我想见他,看他过得可好。”
赵南浔似乎想到什么,她前日知道了阮红菱和赵文玺生前之事,从阮红菱口中说出的柴苡分明和赵光义没有什么牵扯。而如今她几句不离赵光义,看来还有很多事情赵文玺和阮红菱至今不知。
“好,我让赵文玺和阮红菱带你去。”她故意将四人凑在一起,尘封几百年的真相都无人知晓,也很少有机会再去揭开,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这件事是赵文玺和阮红菱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怕是再难以面对对方。
那二人本是不情愿的,尤其是赵文玺,他早已经放下了对赵光义产生过的恨意。他希望的就是那个转世的二哥过得好些,别再精于算计。
按照小栾的叮嘱他们来到了不起眼路口的天桥上,路边有个男人蹲在地上摆弄着一字摆开的小饰品。男人抬眸看见了站在面前的赵文玺和阮红菱,他立即陪笑“五块钱两个,挑两个吧。”
赵文玺俯视蹲在地上的二哥,头发花白已经有了六七十岁,虽然说蹲着但是也能看出由于过度劳累而驼的背,双手布满了老茧,不时的咳嗽喘粗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再风光无限坐拥权势,死后一丝也不再拥有,可悲可叹。
他咬唇蹲下身勉强扯出自己一贯的笑容“那就给我两个。”一句话几度哽咽。他的二哥很满足的笑着“来,给你装个袋子。”递给他之后敲敲自己的腰。
当赵光义站起身与阮红菱目光想接之时她慌了,侧头错开向后退了一步。柴苡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还有担忧?她在怕什么?
春日的风还夹带着冬日的寒,柴苡向前两步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明明什么也触碰不到却也不甘心。她望着他哀怨而又不舍“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利用我,不曾喜欢我。”
赵文玺和阮红菱惊讶对视一眼,她惊的是柴苡动心的竟然不是赵文玺,他惊的是往日竟然丝毫未察觉到她和二哥的一点端倪。转而一想,一切仿佛解释的通了。从前柴苡赠给他的东西总要给大哥二哥带一份,原以为是感激曾经的照拂,现在才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它一直想给的都是二哥。
她临死之时问的那句“我穿红衣可还好看?”不是问他的,而是说给他身后的二哥。她说自己不再是负担,那又是谁的负担?都是他那位好二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