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她绝不是什么信守承诺的人。
她承诺过他红衣待嫁,承诺过他携手山河,也承诺过他不离不弃。
她全都食言了。
冷脸美人深吸了口气,足尖轻点,半点功夫不费,袅袅落在墙上,像蒲公英chuī散于空中般轻盈,只费chuī灰之力。
她换了一身梨花白海水纹纱衣,轻轻巧巧地落在围墙上时,那飘起的裙摆也像是起伏的波làng。
第一和第二的区别就这么大吗?
秦婉兮一手扶住自己的纱笠,防止被风chuī起,一面语气凉凉地问身侧人:“还不下去?”
霍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