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淡粉的耳垂。
他长身玉立,杏色外袍上用银线浅浅勾勒了几枚叶片, 又以飘逸的云làng卷边作为收尾, 说不出的温婉雅致。此刻他伫立在霞光中, 衣袖上都染上了淡淡的金色——
明明恍若天人, 但紧握袖口的手指却透露出几分局促。
霍桑扑哧一笑。
她终于知道这人像什么了。
像含羞草!
只要稍稍一碰, 就会害羞得把所有叶子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