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现在也就是说说而已;再者,若通岐郡当真儿落得那番惨重,派周大人去赈灾的事还需多做商讨。不过本宫想来周大人如此为国为民,殚心竭虑,当是愿意去走一趟的……”
喻戚一席话惊起朝堂震颤。
直到下朝,那群嘴里抹油素来能说会道的文臣们都闭口不言;就怕一出头,他们就被公主殿下发配出了鄞都。
喻戚看着已然调,教了大半月有余的朝堂,很满意。
她上辈子习惯了说一不二,这辈子刚回来面对一批不服管教的老匹夫,直被闹得脑子突突。
虽然她也很不想在这个位置久留,但考虑到皇弟的身子,喻戚还是打算尽力调,教好这群官员。
能用的用,不能用的踢走。
朝堂之上也该换些新鲜人了。
不然她皇弟那个小身板,在朝堂上气吐血怎么办。
喻戚讷讷,简直cāo碎了心。
……
喻戚下了朝就去了她皇弟宫里。
看望喻琅事小,主要是喻戚不想批折子了。
要一本一本翻开折子,直翻的她手疼,前几天她还被纸页梭了一道口子,招致她这几日都提不起精神来。
看着案几上一摞儿的奏章,喻戚心里怨念不小。
但没想到等喻戚风风火火去了携着奏折过去,那儿还多了一人。
那人身上还穿着官袍,衣着打扮丝毫未出错,就连头发丝的规矩到极点,唯一有些特殊的,便是他腰间悬挂着一面青玉素面玉坠,他稀罕的很,喻戚之前想碰,都还被他警告过。
这人可不就是丞相祈观琰。
喻戚先给自家皇弟伏了礼,祈观琰也拱手行礼:“公主金安。”
喻戚面露好奇:“祈大人怎么在这?”
祈观琰还未出声,喻琅就不满的接过自家皇姐的话头,还凶狠狠的瞪着一脸温良神色的男人:“没什么事情,丞相来给朕送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