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有把握能将陛下给治好?”
顾舟寒实话实说:“痹症可缓不可根治,但经脉受损,在陛下踝腕引起的淤肿属下也没有把握可以完全消下去……”
顾舟寒没说错,话锋一转道:“陛下的身子孱弱像是娘胎里带起来的,又像后天dú物所造成的。属下不过初次诊脉,能知道的东西还不够多。”
主要是痹症的确好缓和,但陛下受损的经脉他一时半会还寻不出最好的法子;经脉因为何故受损,受损多久,受损以来其他御医是如何照顾的,这些顾舟寒都要一一考虑在内。
即便现在脑中有几种法子,顾舟寒现在也挑不出最合适的那种。
毕竟心里清楚顾舟寒的水准,喻戚听到这话心里也有数,看着皱眉思索的顾舟寒,喻戚蓦然而笑,委托道:“陛下的确是身子淬过dú,那陛下以后便有劳你了。”
“皇姐……”喻琅摇摇头打断:“不行的。”
喻琅听了顾舟寒也说并无把握,眼里的光彻底暗了下来。
每逢他寻到一个名医,就有微薄的希望飘了上来,但每个神医和他说的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没有把握能把他治好。
如此反复,他都觉得累了。
沉迷于消极思想,喻琅的心里蒙上一层yīn影,等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皇姐时,皇姐微扬的笑和眼中的希冀无疑让他的心头压上了一面巨石。
喻琅默认自己yào石无医,此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望的笑容。
这么些年来,皇姐一直为他搜寻名医,结果也不过如此。
他不该有奢望的。
他已经比平常人多了这么些年的寿元,若是普通人家,早在几年前就不堪而死,他靠着堆积如小山一般高的yào物才蹉跎至今,还有何不满意?
他这一辈子当过皇帝。
有了世上最美貌的皇姐。
纵使没尝过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他也品尝过世间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