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还有许多对他皇姐有念头的人,就算原来没有,上次万寿日宴会他皇姐一露面,那么多男子的眼神都落在他皇姐身上,那眼神都那么露骨了。
他还听说了皇姐突然离席,是有人同皇姐自荐枕席。
不知廉耻!
大好年华不多读书,每日瞎想什么男女之事。
喻琅心里从不喜顾舟寒慢慢演变到了斥责整个鄞都年轻儿郎。
心里甚至暗暗思衬着待他上朝了,就下令书院加大课业,凭甚他每日要批阅如山的奏折后还要看书习字,那些人就可四处寻欢,还敢把心思打在他皇姐身上。
喻戚不懂自家皇弟的腹诽,少年的手按在她脖颈处的穴位,温热的指腹力道刚刚好,舒服到她差点忘记了正事。
“殿下瞧瞧,这些都是鄞都贵门人家出来的女子。”
喻琅接过从自家皇姐怀袖里抽出的纸页,她皇姐素来喜欢熏香,但近来身上的各色花香味道消失不见,转而萦绕着的味道同顾舟寒身上的一模一样。
喻琅又回神将眼刀子下在皇姐身后的男子身上。
批了一上午的奏折,他早就染了满身的浓墨气味。
一闻,哪有那二人身上好闻。
而且眼前这两个人味道都是一样的,就他不一样。
喻戚揪紧了名册,恍恍惚惚之间只觉得自己才是个外人……
而这头,顾舟寒自小就从师母那学了这套按压手法,整个郝云谷的人他近乎都按压了遍,早就熟练到如何控制手下的力度;即便如此,顾舟寒依旧紧张。
修项秀颈近在眼前,香娇玉嫩,尽管他的力气用得不大,但他指尖掠过的滑腻之处都起了红意。
“力可大些,本宫不怕痛。”感受到顾舟寒的僵硬,喻戚友善提醒道,同时脖颈向后靠去。
顾舟寒陡然惊颤,指腹擦过风池穴,眼前人纤细的脖颈尽数落入他掌中,原本澄明的眼眸之中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