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自己骨子里泛起的细密酸麻。

喻戚还在担心顾舟寒的伤势，视线顺着顾舟寒的大腿骨打转。

听他说没事，喻戚若有所思。

顾舟寒这个模样和上辈子凶巴巴的样子一样。

顾舟寒腿没好时自己给他上yào，他都没有阻止，这回他说腿好了自己想看看伤口就被人拦下来了，难不成顾舟寒腿好了能站起来了，上辈子孤僻恶劣的xìng子也一同回来了？

胡思乱想了几息，喻戚就见顾舟寒死死咬着唇瓣，那小虎牙都磕在下唇上咬出了一个小凹槽，眼瞧着就快磕出血来了，喻戚敛下眸中的的狐疑，抽了怀中的帕子便压到顾舟寒的唇角。

明明惊慌的是她，顾舟寒何故也这般。

可喻戚的手刚探过去，她就发现顾舟寒面色更僵硬了，一双琉璃色的澄透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这般毫无感情的模样让喻戚有一瞬间的怔愣，想为他擦唇的动作都停滞下来。

手臂僵持不下，喻戚喻戚尽量放低了声音，轻轻哄道：“你嘴咬破血了，本宫给你擦擦……”

顾舟寒闻言不动，只是目光软了下来，还微微张开唇瓣。

看着他配合模样，喻戚为他擦去唇上溢出的艳红的血。

日光从窗户照shè而入，少年人的虎牙白尖尖上还沾染了一丝血迹，白中透红，红艳到似在放着光亮。

喻戚犹豫片刻，帕子遮折出一角，伸手微微探去向那颗虎牙。

熟悉的香味从顾舟寒鼻下不断洋溢上来，许是他留给殿下的香囊殿下日日佩戴，连帕子上都沾染余味。

何曾有人离他这么近过，近到指尖就在他唇上，他微微侧下视线，就能看见女子柔嫩白皙的指节。

干净到宛若初冬之时的天边落雪，纯洁无瑕。

这让顾舟寒心头更暗几分。

殿下是干净的血，自己是淤杂的泥。

可他心里却生出了不堪的yù，望，他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