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尝尝。”
看着碗碟中还在冒着热气的圆子,顾舟寒并没有引起食yù,反而注意到喻戚刚刚说了一个奇怪的词儿:“‘据说’?殿下也没有尝过吗?”
“那怎么会,这道菜本宫隔三差五便吃。”
如果经常吃,为何还会用到“据说”这个词语。
顾舟寒暗地里悄然揪紧了心,突然想到之前他第一次陪殿下用膳时,殿下也让后厨准备了这样的佳肴,可这些菜的卖相完全和那它的味道不相匹配,尤其是那餐前的一碗酸梅汤,入口极为蛮横,但殿下喝来神色不变。
当时他虽疑惑,但坊间极其嗜酸的人也有,所以他只当殿下口味出众
“属下之前便发现殿下的口味极为独特。”
独特倒像是品尝不出来入口之物的味道一样。
“哦?”喻戚丝毫无慌,“那你觉得本宫的口味如何?”
此刻顾舟寒眉头皱得更紧,整个侧脸连带着喉骨都犹如刀削一般凛冽;他不说话,低头尝了尝喻戚刚刚亲自为他夹起的那一个五色原子。
只尝了一口,他便抬头破天荒地反问道:“殿下觉得这个五色圆子该是什么味道?”
喻戚当然不知道,于是闭眼胡乱猜了一个:“ròu的味道?”
顾舟寒心中愈发确定,但言辞淡淡:“那是素莱捏出来的菜圆子。”
“哦……那本宫记错了,本宫说的是那个。”喻戚伸手指自己眼前的红通通的zhàròu丸子。
顾舟寒放下筷子,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喻戚,言语之间颇为从容:“其实属下刚刚骗殿下了。”
喻戚:?
“属xìng刚刚尝的五色丸子的确是ròu丸子。”
这才明白被摆了一遭,喻戚眸光微扬。
但顾舟寒现在眉骨和鼻梁连成漂亮的线条,看起来好看又清冽极了,她对这样的顾舟寒丝毫生不起气来。
喻戚托着腮,用象牙筷子戳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