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舟寒就像是被人抛弃一样脆弱至极;哑了哑嗓子,喻戚心里软得稀巴烂。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她请顾舟寒一日三餐同自己一起用就是要维持好感情,这不过才第一顿饭她就将人给弄哭了。
现下看着犹如陷入yīn鹜暗面情绪的小神医,喻戚不知所措,眉头都死死打了结。
“其实要和你明说也可以,但这事儿本宫从未告诉任何人,连太医院的御医都瞒了下来,也不是刻意想瞒着你,只是这事儿本宫瞒习惯了,现在突然要本宫说清楚,本宫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出头绪来。”
眼下就只想把眼前人给哄好了,喻戚为顾舟寒上了一碗汤,在将瓷碗搁回顾舟寒面前之际,喻戚问道:“你若真想听,本宫便告诉你,你点个头示意一下本宫?”
顾舟寒点点头。
“那你抬起头,让本宫看看你哭了没有?”
顾舟寒身子微僵:“属下没有哭。”
“你哭没哭,抬头让本宫看看不就清楚了。”
顾舟寒抬起头来,眼尾还带着红,澄透的琥珀色眼眸现下更加水润。
像哭过,又像没有。
可不管顾舟寒哭没哭,刚刚湿泪的模样可太招人疼了。
“殿下现在可以说了,殿下的舌头是从何时开始没尝出来味道的,又是因何故尝不出味道的。”
“你急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喻戚被他着急的模样逗笑了,“你先喝汤吃点东西,你边吃本宫边同你说。”
顾舟寒这才直起一旁的汤碗,一口便喝尽了喻戚刚刚为他舀出来的浓汤。
“本宫的确尝不出味道。 ”
“是何缘故?”顾舟寒把着碗的手发紧,指腹泛白。
能推测出来是一回事,现在亲耳听到殿下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顾舟寒可以腿受伤,甚至伤口深可见骨,但他受不住听到殿下身体何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