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镜的手捂着腹部,身体有些颤抖,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生生的紧皱着脸。
自从生了笑尘以后,他的身子便是愈加的疼痛,尤其是男子那方面。
他自己也是苦笑,知道,这是烙下病根儿了。
南下回来以后,葵水之日更是难熬,腰像是断了一半,生生的将身体变成了两部分。
那血量也是惊人,他面无血色的脸比死人还要难看。
“璎宁果然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