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赤城投来的视线，莫非凡尴尬地抚了抚唇角：“刚才有只蚊子。”

知道莫非凡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柳赤城也不戳破，掏出手机，一看是刘卷玉的电话，对着莫非凡做了个手势后，接通电话在前方走着。

“喂？”

听到柳赤城的声音，刘卷玉松了口气，有些责怪地说道：“你说你，已经到了松云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我去你办公室取东西，听你秘书说起，我都不知道你已经到了松云。”

柳赤城迅速想了一遍，自己办公室似乎没有刘卷玉能找到东西，也不追问，温柔地笑了一声，开始解释：“抱歉，来到松云后，事情太多，我一时有些疏忽。”

事实上，如果不是何茹芸给他打电话，说柳韵来找他商量建筑材料的事情，何茹芸也不会得到柳赤城已经到了松原的消息。

柳赤城说话时语气温柔，的确带着歉意，刘卷玉心中的不满和委屈也消弭了一大半。

絮絮叨叨地又说了一些嘱咐柳赤城记得保暖的话后，刘卷玉才开口询问，柳赤城是否知道张珠为何最近如此安分的原因。

刘卷玉本不想打扰柳赤城，只是最近张珠实在是过于奇怪，虽然不再外出赌钱是件好事，可她最近未免显得太过于惊弓之鸟。

即使在家，也会二十四小时地将窗帘拉上，生怕会有一点光透进来。

整天待在卧室，就连饭都是刘国松亲自端过去，才肯吃上一两口，几天下来，人已经消瘦了一圈。

张珠就算有百般不对，也终究是刘卷玉的母亲。知道这件事肯定与柳赤城有关，所以才想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