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圆场道:“看来是我接收的消息出现断层了。”
池彻并不觉得秦冢会犯这种小错误,即便是真因为年岁久远,档案缺失或者当时负责的民警没有将他在电话里的反馈记录在案,秦冢的行为依旧古怪。
池彻不认为这种古怪是来自一个成熟优秀的警察认出自己而有的反应。
“我倒是想问问秦警官,公民有报案的权利,不知为何秦警官对八年前一桩乌龙案件如此记忆犹新呢?”
秦冢后背往后靠了靠,这是一种极其放松的状态,或者说秦冢在向池彻示好:“因为我怀疑江问渠和刑侦组一个难以侦破的案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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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受伤就往我这跑是什么毛病?”急诊室里,裴敬颂处理完一个把灯泡塞嘴里取不出来的病患,听到苏戈来了,急匆匆过来,垂眸瞧着苏戈手指上打着漂亮蝴蝶结的纱布,说风凉话,“改天你得去庙里求个平安符。你这一来医院就遇到医闹的经历可不太好。”
刚和池彻吵完架时苏戈心里憋了一肚子气,可在裴敬颂这百无聊赖地坐了半个小时,不能说心情完全好了,倒是没像祥林嫂似的有一肚子话要倾诉。
“我觉得就是因为池彻克我。”苏戈chā科打诨地和他拌嘴,“你抓紧把池彻从央协赶走。你说你在胸外当主任时,我回回来回回安全,别说医闹了,连磕磕碰碰都没有。”
她顿了下,戳了裴敬颂的痛楚,“诶,你什么时候回胸外啊?急诊室这忙得脚不沾地,你连口饭都没吃吧。”
“你这不是给我带了便当吗?”裴敬颂忽略掉苏戈的前半句问题,伸手去拿保温桶,“这是你烧坏了五六个锅、浪费了十几条鱼做出来的汤?”
苏戈小气道:“不给。”
“行吧。”裴敬颂倒也没真想吃,“你吃饭了吗,我带你去领略一下我们央协的大食堂。”
苏戈揉了下咕咕叫的肚子,点点头。
裴敬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