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和江问渠相处时注意点,他这个人不简单。”
苏戈乐感好,把自己的部分顺了两遍,便看到隔音窗外的贺行雾拿下耳机比了个OK的手势:“辛苦了,很完美。”
因为某些奇妙的原因,苏戈总觉得和贺行雾相处起来没什么距离感。
看似弱不禁风的谦谦君子,实则韧xìng很强。
“辛苦。”苏戈出来问,“方便吗?我请你喝咖啡。”
“你是想问池彻的事情吗?”
被看穿苏戈无声地默认。
“你们以前认识?”坐在录音棚隔壁的员工咖啡厅,苏戈好奇地问道。
贺行雾摇头,说了句“不认识”,却不合时宜地笑了下。
苏戈看着他,一时失神,他笑起来的样子更像江寻芳了。
贺行雾很聪明,看苏戈的反应,便猜到什么:“你见过池彻的母亲?”
苏戈觉得他这回答前后矛盾,非常不解。
“我听江问渠说过他住在你家的事情。”贺行雾回答她的疑惑,才问,“我们……我的意思是我和阿姨是不是很像?”
苏戈迟钝地说:“我只见过照片。是有些像,你眉眼也像阿彻。”
贺行雾淡声:“真好。”
苏戈一时不知道他这句话感慨的是苏戈哪一句回答。
咖啡放凉,细长的瓷勺慢慢地将浓醇的香气磨出来。贺行雾悲伤地道:“江问渠从不让我看到那人的照片。”
“?”
许是白天和贺行雾见面聊了会天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听高蓁说的那些话。
接下来几天,苏戈时常做噩梦,在梦里自己有时因为没有伞在雨夜里狂奔,有时困在苍凉的荒漠踽踽难行,每当她焦急而彷徨地试图逃离时,无一例外会发现一面写着“快逃”两个字的标志牌。
苏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头冷汗。
遮光窗帘外日头高升,手机在旁边嗡嗡不知道震动了多少遍。
“苏戈!我们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