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可以放心前去避暑了,因此预定的日子也比以往要久了些。
太后拉着二人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着:“砚儿,皇后入主中宫不久,哀家又不在宫里,这段时日你可得为皇后撑腰,切莫让前朝那帮谏官欺负了她,否则等哀家回来唯你是问。”
“母后您就放心吧,儿臣疼惜阿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允许旁人欺负她?您就好好去避暑吧,回来之前派人通知儿臣便可。”
她嗯了声,又将目光转向阮清茴,“皇后,砚儿心xìng还未成熟,若是有惹你生气的地方,你多担待着些,等哀家回来定帮你教训他。”
“母后,陛下待臣妾很好,您放心吧。”她盈盈笑道。
太后叹了口气,又拍了拍二人的手,这才转身向马车走去。
“恭送母后。”
“恭送太后。”
身后众人齐道。
前方护送的军队愈行愈远,直至出了宫门已看不清背影,沈砚这才同阮清茴一起回了后宫。
今日并不是休沐,于是他换上朝服后,便又去了垂拱殿听政。
朝堂之上,新派大臣和老派大臣之间依然吵得面红耳赤,他安抚完这边又得安抚那边,不出一个时辰便已口干舌燥。
负责茶水的内侍递来一杯凉茶,冰凉的液体下肚,他总是平静了几分心情,耐着xìng子又同朝臣们议了一个多时辰的朝政。
等到终于下了朝回到文德殿,他整个人往座椅里一瘫,压根提不起丝毫力气起来批阅劄子。
“陛下,可要先去娘娘那边用膳,再休憩一会儿?”周全安在一旁轻声问道。
沈砚看了一眼面前桌案上堆成一座小山高的劄子,叹了声气,“不去了,今日若是不把这些劄子批完,不知他们又该如何说朕了。”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通报娘娘一声。”
周全安走后,他喝了杯凉茶勉强打起精神,摊开劄子开始批阅,一路看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