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心里,让她顿时觉得方才若是有错,那必定全都在于自己。
“陛下...”她回握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我知晓你是为我着想才带我回娘家,我很感动,陛下对我的好我都心中清楚的。”
闻言,对面那人总算重新绽开笑容。言语之间,马车也驶到了侯府门前。
国丈二老自接到消息便在家中心怀忐忑地等候着,听小厮说已经看见马车驶了过来,便连忙出来迎接。
见着帝后二人下车,二老正要躬身行礼,却被沈砚伸手阻止。
“私下我只是你们的女婿,便不用行礼了。”他微微笑道。
二老堪堪应下,随后便领着他们进了府内。
对于这位突然到来的皇帝陛下,二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拘谨的,生怕哪处做得不好怠慢了他,连累着女儿也在宫里不好过。
他们虽知当今陛下施以仁政,xìng子最是宽厚温和,但到底从未同他相处过,心中难免仍存有敬畏。就连回话,也是习惯xìng地拱手回话,还是沈砚提醒了两遍,他们这才慢慢忍住了礼仪。
起初谈话时,阮清茴和母亲只在一旁安静听着,这是阮家的家教。
后来沈砚频频将目光投向她,话里话外也从男人之间的话题聊到了自己,她这才偶尔chā几句话进来。
堂下的二老看得格外清楚,这位九五之尊看向自家女儿时的眼神,是充满爱意与幸福的,同那普通夫妻并无区别。
如此看来,女儿在宫里的生活应当过得不错,他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对了,”沈砚张望了一下,对国丈问道:“小舅子呢?我怎么没见着他?”
“回...”
国丈忍住要抬起的手,轻咳了一声,“陛下,泽明他还在国子监上课,还没回来。陛下若是想见他,我这就派人去传信让他赶紧回家。”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