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妻子一起抓着祈天灯的四角,待它缓缓上升时松开了手。沈砚搂着她的肩, 站在人群中仰首望着祈天灯升入空中, 成为了照亮夜空的其中一点星光。
灯纸上,一面写着:望阿茴与夭夭,平安喜乐, 一生顺遂。
而另一面则写着:此生与卿共眠。
放完祈天灯,几人一同前往矾楼用晚膳,却没想到竟在矾楼撞上了熟人。
“臣,参见陛下娘娘。”厢房里,一年轻男子携着夫人向沈砚二人拘礼。
沈砚抬抬手,“这是在宫外,就不用多礼了,你就叫我沈公子吧。”
那男子稍稍颔首,缓缓直起身子来,一张俊朗年轻的面容暴露在阮清茴的视野里。
她认得,这是宰相里最年轻的那位——贺兰毓。
此人在京城鼎鼎有名,不是因为他年纪轻轻就做了宰相,而是因为他那张足以让未出阁的女子们皆为之心动的面容。
不过可惜他已经成了亲,且夫人同他还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有如此皮相却又一往情深的人,实属难得,因而他在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再看向他身旁那位青梅竹马的夫人,雪肌玉肤,貌若天仙,就是同阮清茴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也难怪会栓住贺兰毓这样的男子了。
今日是个大好日子,既然碰上了,沈砚便让周全安多加了一副碗筷在对面,四人同坐一桌用膳。
席间,见贺兰毓夫妻二人十分恩爱,沈砚忽然八卦心起,问道:“贺兰毓,我记得你之前娶的不是齐国公家的独女吗?怎的又变成温家姑娘了?”
话音刚落,对面二人瞬间变了脸色,一旁的阮清茴忙在桌下扯了扯他的衣摆,瞪了他一眼。
贺兰毓很快平复了神色,坦然笑了笑,“早些年不懂事罢了,如今好不容易与夫人冰释前嫌,还望沈公子嘴下留情啊。”
见沈砚张口还想说什么,阮清茴连忙打断道:“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