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爹爹教你一个办法,让他愿意跟你玩好不好?”
“好呀!”她连点几下头。
随即沈砚凑到她耳边同她耳语了一番,“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乖。”他揉了揉女儿的发顶,“去玩吧。”
说罢,海棠梨花便带着小公主去了院中玩耍。
阮清茴在一旁好奇道:“你同夭夭说了什么,为何还不让我听?你可别教坏了她。”
“不会啦,我怎么会教坏我自己的女儿呢。”见她仍是一副狐疑的眼神,便拉过她的手晃了晃:“哎呀,你就让我和夭夭之间有个小秘密嘛,好不好?”
说完,又在她手指上亲了亲,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真是拿他没办法,阮清茴轻叹了声,睨了他一眼,不再过问方才之事。
翌日,小公主回来时眉开眼笑的,与昨日毫无朝气的模样大相径庭。
阮清茴私下里问了海棠,说是上课时,唐国公家的小公子砚台不知被谁给换成了普通的黑石,正心急如焚时,公主将自己的砚台给了他。
两人便这般成为了好朋友。
她听完是又气又好笑,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悄悄换了小公子的砚台,于是待沈砚回来时,她毫不客气地揪住了他的耳朵。
“啊啊啊,疼疼疼,这回是真疼!”沈砚躬着腰被揪着耳朵,一脸委屈。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怎能教夭夭这般耍小心思,小孩子都是有样学样的你知不知道?”
她松开手,甩甩袖子白了他一眼,转身坐下。
“我错了嘛,阿茴。”他蹲在她脚边,双手乖乖搭在她的大腿上,“只是孩子间的恶作剧而已,夭夭不会学坏的。她现在才两岁,再大些就忘了这回事了。”
“怕是她还没忘就先学会了。”说完,将腿上的一双手扒开,起身径直往内室走去。
沈砚连忙跟上,正要帮她宽衣,却被她回首一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