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孩子都不好。
可当他迈进仁明殿时,平日里总会抬起头来对他笑的阿茴,今日却无动于衷。
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手中绣着给未出生孩子的肚兜。
沈砚凑上去,蹲在她腿旁笑道:“阿茴,我今日劄子不多,陪着你说说话好不好?”
面前那人并未有一丁点回应,唯一在动的便是她拿针的手。
于是他只好讪讪地坐到旁边,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去问道:“阿茴这次绣的是什么呀?可又是像鸭子的鸳鸯”
原是拿上次的事情开个玩笑逗逗她,可眼前的人却是不曾给他丝毫回应,连嘴角也未扯动一下。
这是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空气啊,他想。
可他却也拿阮清茴没有办法,谁让是自己有错在先呢?随即便只好闭了嘴,陪她一起安安静静坐着。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阮清茴坐得有些累了,便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肩。
沈砚见状连忙一个转身加一个跨步,站在她身后yù帮她捏肩。可双手还未放上去,便见她突然起身,拿着手中绣品往正堂走去。
中途与他擦肩而过,竟看也未看他一眼。
她去正堂倒了杯茶水,而后便坐在那继续绣未完的图案。沈砚只好再次跟了上去,坐在她身旁扯了扯她的裙摆。
“阿茴,你别这么对我嘛。我知道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别不理我好不好?”
那人仍旧对她视若无睹,接着他又道:“我昨夜都想过了,是我不该同夭夭一起欺骗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说句话好不好?”
阮清茴依然无所反应。
沈砚放弃了,既然她不想说话那就不说吧,总不可能一辈子不理自己不是?
想通这点,他便也发挥沉默的功能,无论她去哪自己都跟着,但就是一句话不说,就不信她能憋一年两年。
这样的状态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