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听言也不在意,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刚才的公主抱真帅!”
陈斜不以为意地转身:“你照顾她吧,我走了。”
“你去哪儿?”
往前走着的人朝后摆了摆手:“回学校。”
陈斜并没有回学校,而是在医院挂了个骨科,他的左胳膊在刚才抱起何缈的瞬间就二次脱臼了,医生叨叨他的时候,他没有认真在听,只是很纳闷地想:怕是老天也觉得他和好人好事沾不上边,不然他这胳膊何以承受这么多。
因为此次的公主抱义举,陈斜的胳膊直接从单纯xìng脱位变成了复杂xìng脱位,医生不仅给他开了内服外敷的yào,还给他上了石膏,绑了绷带,吊上了三角巾。
中途,医生给他做基本复位的时候,很困惑:“你是吃了止痛yào上我这儿来的还是打了局部麻醉过来的?这几个月因为胳膊脱臼在我这儿做复位的病人中你是第一个没嗷嗷的。”
陈斜回了他一句:“医生,您话有点多。”
医生:“……”
当天晚上,陈斜回到家果然收到了来自陈民锋的“亲切”问候,陈斜一句“正步走的时候甩胳膊过猛”就把他给打发了。
陈民锋站在他卧室门外吼:“信了你的鬼话!”
孙子嘴门紧得很,撬不出半个字,他只好给章紫媛去了个电话,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望着自家孙子的表情瞬间充满了无尚的关怀和疼爱。
问候他的除了有自家爷爷,还有不少班上的同学,以及孙斯尧等一干狐朋狗友,当然还有当事人本人。
何缈是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才醒的,毕竟前一天晚上因为肚子不舒服她就没睡好觉,这回一道给补足了。
她是非常内疚的,怎么说陈斜那只左胳膊的灾难史有一大半都是由她一手撰写的。
她醒后应付完林素梅和何建邦的各种叮嘱,就给陈斜发了一堆微信。
“你胳膊是不是又脱臼了?我听到声音了。”
她没等陈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