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地问何缈:“还没来呢?”
何缈摇头:“没。”
“别太愁了,医生都说没事了,个体差异嘛,早晚而已。”
“嗯。”何缈也不大纠结这个,她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归到那张照片上,“林素梅同志不久前刚针对她孙女的外貌进行了精准打击,情况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陶听言“嗨”了一声:“林素梅老同志不是说了吗?她孙女之前只是还没长开而已,估计你那啥也快来了,可能是开了点?”
“这才多……”
“噗——”一旁正在喝水的某人突然喷水,把恰巧路过的一名男同学喷了个彻彻底底的裤.裆清凉。
被喷水的男同学正是班级劳模李小侯,人称李胖子,由于课间总是殷勤地游走于24班女同胞座位之间,嘘寒问暖,鞍前马后。前不久民心所向,被推举成了班级劳委。
何缈甚为同情地看了李小侯一眼,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陈斜:“你听到我们说话了?”
此时陈斜已摘下了耳机,他摊摊手,无辜道:“你们说什么了?”
何缈将信将疑:“那你喷水干什么?”
陈斜往后桌上一靠,双手环胸,朝正在进行自我灵魂拷问“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经历了什么”的李小侯抬了抬下巴:“看他不顺眼,你有什么意见吗?”
李小侯:“……”
何缈递了个眼神给李小侯,意思是:你惹他了?
李小侯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大概是因为实在纳闷,便捂着裤.裆、鼓足勇气问了句:“斜哥,我刚刚是哪儿没注意弄到你了吗?”
陈斜说:“你挡着我看黑板了。”
李小侯说:“可黑板上一片空白,还是我刚刚擦的啊。”
陈斜:“余华曾说过,只有时刻面对空白,才可以获得想象的灵魂。”
李小侯:“……”
一旁的陶听言:“……小小,你看书多,余华有说过这句话吗?”
何缈:“我觉得这个问题,问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