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红润透光的薄唇,唇形极其好看,此刻还有几分鲜艳yù滴之感。
何缈顿觉“风骚”这词儿用在他身上,还真是无与lún比的贴切。
她稍稍往凳子外挪了挪屁股,不动声色地与他多拉开了几公分的距离,因为内里的那一丝心虚,她的语气透着点yù盖弥彰的冷意:“自己流传出去的照片,不承认吗?”
“你挪屁股干什么?”陈斜蓦地问道。
这人是人精么?眼神怎么那么好?
何缈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道:“怕长痔疮。”
陈斜差点笑趴,他忍住笑说:“照片么,我凭自己的本事流传出去的,换句话说,我这叫竞争意识强,从你那儿学来的本事。”
“要我夸你一句学习能力也强吗?”
“没问题。你夸。”
“……”
“要不你先跟我解释一下风骚吧。”
何缈拿牛津词典一挡,隔绝了他穷追不舍的追问,专注背单词。
陈斜也不上赶着讨没趣了,一边嘬着牛nǎi罐罐沿,一边开始重复念“a、b、a、n、d、o、n,俺搬凳!a、b、a、n、d、o、n,俺搬凳!”。
几轮下来,魔音贯耳,仿佛他的英语词典上只有abandon一个单词。
何缈听得差点想搬个凳子锤他脑门上。
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
接近十二点,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一响,学生们蜂拥而出教学楼。
何缈和陶听言结伴又去拉票了。
最近的午饭何缈跟着陶听言吃得极其凑活,两人一出校门,在美食街的摊位上买个烧饼或者要份烤冷面,边走边解决。昨天在养老院碰了壁,陶听言临时改变策略,把目标受众重新聚焦回同龄学生上。
所以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隔壁职高。
经过一家便利店时,何缈让陶听言在外面等一下,她进去买了一包一次xìng口罩,从里抽出两个,递了一个给陶听言:“戴上,难免有人嚼舌根。”
“也是。”陶听言二话不说戴上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