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毛病?”
“谁知道女生怎么想的。”孙斯尧若有所思地说,“她俩不是一块儿回的吗?有可能是陶听言一发完,就被何缈勒令删掉了?”
陈斜挑挑眉,没说话。
孙斯尧嘴角勾出一个欠兮兮的笑:“采访一下校草,背级花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啊?”
校草照搬了陶听言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靠!”孙斯尧说,“多说几句会死!”
“你想听什么?”
孙斯尧煞有其事地想了想:“级花的胸压在你背上,软不软?级花的呼吸喷在你耳边,痒不痒?级花的……”
陈斜一脚踹他膝盖骨上:“你他娘的……语文课上没见你排比用得这么好!”
公jiāo车抵达淮湖站,两人沿着淮湖对面的人行道走了一段,上台阶,踏平地,到了家。孙斯尧在陈斜家蹭了一顿消夜,才摸着撑圆的肚皮滚回了自己姥姥家。
陈民锋洗完碗,用毛巾擦着手,一转身就瞧见厨房门口倚着个光膀子小流氓:“嘿,臭小子又光溜给谁看呢?”陈民锋将擦手的毛巾径直丢他身上,“给我滚回去穿衣服!”
小流氓接住毛巾,往旁边的挂钩上一搭,赖在厨房门框上:“这不是吃了陈民锋/同/志的爱心消夜,身心滚烫、如火中烧么?”
“什么鬼乱七八糟的?少贫,先给我把衣服穿上,这都什么天气了,不穿衣服像什么话。”陈民锋说完往外走。
“好好好,我穿。”陈斜走到家居室内拿起刚丢在沙发上的衣服,利落地兜头套上,问,“爷,上次何缈和她nǎinǎi来找您,是看哪方面?”
陈民锋问:“怎么?和缈缈在班上处得还不错吧?”
“就那样吧,顺眼。”
“就你这副一天到晚狗眼看人低的逼样,能说人顺眼,也不容易。”
“注意措辞,我可是您亲孙。”
“是,我的狗逼亲孙。”
“陈民锋/同/志,您知道您一并把自己也给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