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顾及自己的感受,而无法做自己,就像陶听言一样,在认识她之前,以与人干架为乐,认识她之后,就收敛了拳脚。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jiāo朋友就像灭霸过市,所经之处,是个人就得收起爪牙。
她不喜欢这样。
默然了一会儿,她回复陈斜:“有些人就是该打,不打我难受,打了,我虽然难受,但对方也难受,这么一算,还是得打。”
她以前也和陶听言说过这套歪理,陶听言听了很赞同,但是她依旧很坚定地表示为了朋友着想,她要做一个能动口就不动手的温柔女子。
她以为陈斜的回复估计也差不多,谁知不出须臾,他回复道:“好。”
就一个字。
何缈看着屏幕,愣了神。
陈斜见她没回,又发了消息过来:“看群了没?冲字党胜了。”
何缈回神:“看到了,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什么冲动?”
“想把那群选冲的人的会服上的‘冲’字改成‘囚’。”
陈斜笑得以手遮眼,仰靠床头连发了一串“哈”过去。
“笑什么笑?你不觉得冲字很傻么?”
“还行,可能是本人长得好有底气吧。”
何缈:“……”
陈斜反问:“我不帅么?”
何缈顿了顿。
陈斜穷追不舍:“快说,我帅不帅?”
何缈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寂静深夜,周遭无人,即便如此,何缈的脸还是不由得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经由床头的台灯一照,越发明显。
她轻拍了下自己的薄面皮,回道:“你是公认的校草,还需要我说么?”
陈斜:“帅就是帅,这么委婉做什么?”
这人有dú,何缈换个话题,问他正事:“言言27号过生日,正好是周六,晚上她攒了局,你来不来?”
那头回:“转移话题啊。”
“不拆穿你,为保你薄面,我撤回一下。”
紧接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