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静静对视片刻,何缈抬手轻抚耳塞:“是挺不错的,戴上后,感觉耳边安静多了。”
陈斜:“……”
好吧,他不置可否。
何缈专心对付那几张缺席的月考卷子去了,旁边的某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教室里打闹声不止,姚佳乐几个还在打磨着运动会的班级口号,中二的用词一个个地往陈斜耳朵里钻。
他脑海里的画面不干净,正自我唾弃着。
刚才是怎么回事,脑子里是有屎么?怎么就让她在教室里换衣服了呢?
十六岁,女孩们初长成的年纪。
褪去稚嫩,未及成熟。
却有种含苞初放的美。
何缈的校服里面穿的是件修身的橄榄绿线衫,中间一排同色的布质圆扣。
就是这么一件严丝合缝的衣服,却把她勾勒得玲珑有致。
那肩薄薄的一层,握上去怕是一捏就能碎了。
cāo!
想什么呢?
陈斜烦躁地把书一合,站了起来。
何缈被他的动作惊动,摘下一只耳塞,看向他:“你怎么了?”
他径自走出了教室:“上厕所。”
下了晚自习,陈斜撂挑子,表示今天不提供司机服务,语气带着点显而易见的焦躁:“我送你上公jiāo,你自己回。”
“好。”何缈利索道。
陈斜眉梢扬了扬:“你都不问为什么?”
“你总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有个屁事要处理。陈斜心说。
他先一步出了教室:“那走吧。”
到了公jiāo站,目送何缈上了车,陈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周围男男女女成群结队地走着,偶有几对大胆的,揽着肩膀亲密无间。
他又想起了何缈那薄薄的一层肩,以及肩下往前微微隆起的轮廓。
这画面折磨他一天了,天知道他下午在厕所隔间里把老二撸趴下费了多大劲儿。
特么连后来握笔的手都是抖的。
还载人回家?
考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