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忽然间,一个身影闪了闪,秦卓的身边多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自然就叫做卫准,他拿着一床毯子,轻轻盖在唐韵翎身上,然后恭敬退到秦卓身后。
吴鹤一见那年轻人的模样,就像见了鬼一样,扑通,双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地王’大人,您怎么亲临步州市了?也不和小的说说?”
卫准道,“能跟在秦主身边做事,就是我最大的荣幸了。”
吴鹤惊恐地看向秦卓,“您是地王大人的主子,那您是......”
“我的身份,不重要。就是......”秦卓看向韩连席,“就是不知道,我够不够资格帮你教儿子。”
韩连席一副瞠目结舌的样子,他韩连席,在步州市是绝对的权威人物,可在这个大厅之内,他却跌到了金字塔的底端。
他的命,被吴鹤捏在手里,而吴鹤,对那名叫卫准的言听计从,卫准,却是秦卓的手下。
这一层层往上,韩连席顿时觉得,他连仰望秦卓的资格都没有。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让整个韩家消失。
一念至此,韩连席不再挣扎,咬着牙,跪在了秦卓的面前。
韩诺和韩言都想去把父亲扶起来。
“爸,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啊。”
“就是,爸,别被他三言两语糊弄住了,这姓吴的和他是一伙的,来骗咱们的。”
“滚开。”韩连席喝退两个儿子,战战兢兢地问,“请…请明示,这事要怎么处理?”
秦卓看着怀里的唐韵翎,挑了挑眉头,“怎么处理?呵,我抱着的是我的妻子,你的好儿子韩诺,打起了我妻子的主意,你说怎么处理?”
韩连席转身,反手一个巴掌甩在韩诺脸上,怒道,“没用的东西,就会惹祸,现在给我滚回卧室,这十天半个月别想出门。”
韩诺一脸不可置信,最疼爱自己的父亲,居然要打自己?
秦卓笑了,“把我当傻子么?一个耳光就算了。”
秦卓动了动脚,把地上的那把军刀,踢到韩连席面前,“自断双腿,这可是你自己提的。”
韩连席像看魔鬼一样,看着那把还在脚边转动的军刀,当他轻蔑地把这把刀,扔向秦卓时,他又怎么会想到,要用这把刀刺向自己的儿子。
但,他有条件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