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觉得慌乱。

“殿下……染染知道太子妃只是因为卓雯姐的事情才会迁怒于染染，太子妃并没有其他意思的……”秋染染的目光之中泛着盈光，好似受了天大委屈，被人随便一说就能够立马哭出来。

若是平时，郑恩柏一定不会理她，可此刻为了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他只能柔声哄道，“委屈你了。”

“怎么，你是觉得凭借我的身份，不能训斥你吗？”程灵颖睁着一双锐利的眼眸盯着秋染染，目光里不自觉的划过一抹杀意，因为心疼杨卓雯，“还是说你觉得你有了殿下的宠爱，便可以在这太子府中为所欲为了？”

郑恩柏微微蹙眉，“灵颖，你先回去！”

程灵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眸，足足看了郑恩柏一分钟之后才点了点头，唇边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乖巧有礼的俯身，“是。”

这副端庄有礼，优雅大方的模样看得郑恩柏的心中一滞，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

“她是太子妃，你这样子做也太不懂规矩了。”等到程灵颖离开了之后，郑恩柏带着几分埋怨的出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秋染染的头，“你呀，真是太没规矩了。”

郑恩柏这些日子虽然时时都和她在一起，却重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待过她。意料之外的宠溺，秋染染瞬间脸色涨得通红，微微垂着脑袋娇羞万分的轻轻点了点头，为了保证自己的真实度，她还特意出声说道，“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和太子妃说话了。”

“嗯，委屈你了。”听到这里，郑恩柏才点了点头，虽然声音里极尽的宠溺，可是那双眼眸之中却满是冰冷，没有半分的温度，不过正垂下脑袋的秋染染没有看见就是了。

程灵颖无力的躺在软榻之上，睁着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上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耳边一阵脚步声响起之后，程灵颖才微微动了动。

程灵颖偏头看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郑恩柏迎着月色走来，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带着几分模糊和圣洁，只是那张脸却是阴沉得厉害，程灵颖无声的偏过了头不想看他。事到如今，她拿不准自己应该用什么的态度去面对他。

“你来做什么？”程灵颖无力的出声问道，短短几个字，却好似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他明明曾经是她最喜欢的人，可看得太多，她甚至自己都有些迷糊了，她究竟喜欢的是他哪一点。

郑恩柏知道她在为刚刚的事情而生气，可是此刻他却没有办法告诉她真相，叹了一口气出声说道，“灵颖，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以前我以为我了解你，现在看来，我却好似从未认识过你。”程灵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嘲讽，不知是在笑郑恩柏还是在嘲讽她自己。原本以为他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可现实却给了她一巴掌，告诉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可笑和可悲。

“灵颖，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的。”郑恩柏似真似假的出声说道。他不希望程灵颖卷进这件事情之中，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少，她也就会越安全。

“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卓雯会不愿意嫁给你了。”程灵颖在郑恩柏就要走出院子的时候突然出手说道，“因为不管你是真心的，还是被逼的，你都辜负了她对你感情，这是事实。可你们还在想尽一切办法掩饰，证明自己的无辜。”

郑恩柏的脚步微顿，脚下的动作慌乱了几分，落荒而逃……

书房。

夏傲然看了一眼郑恩柏，微微蹙眉道，“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郑恩柏的声音冰凉如水，如同雪山之上皑皑的白雪，没有丝毫的温度，也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夏傲然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疲倦而又恼怒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现在还没有完全的掌握所有的资料，贸然和她对上只怕不好。”

“不能再等了。”

夏傲然甚至拦不住郑恩柏，只得点了点头说道，“行，我会尽快安排下去。”

杨卓雯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乌昭清的耳里，当即坐不下来站起来就要直奔南定国而来。谁曾想出门的时候却意外撞见了樊箬妖，听说杨卓雯出事之后，心脏处猛然的揪疼了一下，二话不说也跟着一起过来了。

乌昭清虽然惊讶，可心中担心这杨卓雯，也没有多加思考。两人便骑了两匹快马，日夜兼程的赶往南定国的京城。

乌昭清抵达京城的时候，在客栈之中简单的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