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最后问你一句，这幅字，你真的不卖吗？”张教授又望向杜忻澄，姑娘一直没再说话，所以这位教授多少还抱有一丝期待。

“实在对不起，这幅字对我的意义已经不同了。”姑娘一脸决绝。

张教授叹了口气，突然道：“你们这些小孩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败家。”他一时间也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杜忻澄这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听了这话立刻反驳道：“敢问张教授，我们怎么败家了？”

“你知道吗？十万块钱够一个普通人生活一整年的了，而你们，为了所谓的感情，把一幅不值钱的字画硬是抬到了十万块还不肯卖，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不知道挣钱有多难吧？”张教授越说越难听，显然是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开始发脾气了。

“也许我的确是不知道赚钱的辛苦，也许我的确是没拿十万块当钱，这些我都不否认。”杜忻澄缓缓开口，“但我不卖这字，还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特别是看您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估计这字的价值还更高吧？”边说，杜忻澄一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字。

而后，姑娘接着道：“您张嘴就是一副教训人的口气，可是为了从我这里骗到这幅字，也是连蒙带骗，现在失败了还出口伤人，您这个教授也实在是不高级啊。”

“可笑！你想告诉我你觉得这字很值钱？那你说说，这字究竟有什么不凡之处，别说我看不起小姑娘你，我还真不觉得你能说出点儿什么有道理的话。”张教授立刻反唇相讥。

林变听到这儿已经不再看戏，他缓缓走到杜忻澄身前，望着张教授，只说：“我们如果能说的出来，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