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苦口。”
小悠却从椅子上跳下来,在自己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掏掏,好不容易才在腰间小荷包内找出一样东西,递给西陵瑄说:“给你吃。”
那一刻,在她的手心里,是一颗蜜钱。
西陵瑄一笑,抬起手便去接,月如歌却上前一步,有些紧张地唤道:“主君……”
西陵瑄摆摆手,带着笑意将小悠手心里的蜜钱放入口中。
小悠问:“还苦么?”
西陵瑄说:“不苦了,很甜。”
小悠闻言,开心而又得意地笑了起来。
而在一旁的月如歌,此刻却是一脸惊愕与无语。过去这些年,西陵瑄处处谨慎,从不会轻易吃别人递过来的东西,更何况,还是这样从荷包里掏出来的……
不远处,谷叔穿过回廊匆匆走来,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此刻竟也有几分急色。
月如歌迎上去,问:“谷叔,发生什么事了?”
谷叔看看小悠,一时没有应答。
小悠露出一抹尴尬,指了指外面道:“要不然,我先出去?”
西陵瑄却说:“无碍。”然后看向谷叔,道:“说吧。”
谷叔稍有疑虑,但还是沉声道:“方才郭奉派人来传话,请主君未时三刻去将军府议事。”
西陵瑄闻言,神情隐隐一凝。
月如歌却已忍不住皱眉道:“主君的伤才刚刚好些,这时候出去奔波,只怕又会牵动伤口。”
谷叔也有些担心,道:“半爺先生交代过,这两日最好静养,不可劳心劳神。只是郭奉那人向来行事武断,又生性多疑,此时他派人来请,主君若是不去,只怕会招人话柄,最后弄得不可收拾。”
西陵瑄把玩着茶杯,片刻之后,他问:“可知郭将军找我,所议何事?”
谷叔犹豫道:“就在昨日,唐铭,唐大人,他……他被抓了。”
西陵瑄猛然用力,手中茶杯碎裂成片。
谷叔和月如歌异口同声,担心地喊:“主君!”
小悠的心也骤然一震,她从未见他如此震惊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