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引以为辱,从他出生就没有给过他一丝一毫的疼爱。将近二十来年,他一直过得很孤独,很苦,我甚至从不曾见他笑过……”
洛文穆喝了一口茶,凝神静听。
百里敬又道:“他那样孤僻冷漠的性格,这辈子还能爱上一个人,真的不容易。说实话,我也曾试图将他们分开,可是后来我发现,若是我真的将那丫头从他身边带走,只怕他这个人,也就毁了!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不能再毁掉我另一个儿子……”
百里敬的声音沙哑了几分,叹了一口气。
洛文穆沉吟道:“我听说,他已经搬回了百里帅府?”
百里敬苦笑道:“若不是我答应去恳请王上赐婚,他又怎肯搬回去?他宁可住在那红花巷……我至今还没有弄明白,那红花巷的院子居然是谚儿送给他的,谚儿怎会选那样一个地方送给他?”
洛文穆揣摩道:“长宁将军做事粗中有细,既然如此决定,定然也是有他的深意的,只是你我不知罢了!话说回来,你坚持让公子忌搬回帅府,又有何深意?”
百里敬的脸上现出一抹无奈,目光有些痛苦,道:“我如今年岁大了,总有一日,我也会干不动的。待我干不动之时,这百里氏由谁接掌?从前我一心想着,独有谚儿堪当此重任,可如今,谚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