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游走斥候有啥两样?
既然是担任游走斥候,那去一剑光寒城调一批黑甲铁骑,那岂不是很方便,人家那才是专业的,他们这群二流人手哪里比得过那些黑甲铁骑。
罗凡考虑的则是他如果不能靠近丹王阜月,那还怎么跟丹王阜月见面?
那中年男子还不是相当于没有完成约定?
可那中年男子既然都那般肯定,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也说不定。
“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徐狂念看着一脸沉思的罗凡问道。
按道理说最气的应该是罗凡才对啊,他是最想靠近丹王阜月的人,好不容易等来这个机会,却被告知只能在十里地之外游走充当斥候,罗凡岂不是功亏一篑?
换做他恐怕肺都气炸了,罗凡却还是一脸震惊,这家伙性子和他差不多,怎么可能如此沉得住气?
其实徐狂念有些小看罗凡了,罗凡跟他一样狷狂不假,可性子也更加沉得住气,虽做不到心如止水,但隐藏自己的七情六欲还是不难的,还万万不会像徐狂念这般想一出是一出。
罗凡笑道:“生气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干好分内之事,既然宗门这么安排,我们还不是只能照办,要是徐师兄你有本事让上边改变命令,那我提前谢你一谢。”
徐狂念闻言眼角微微抽搐,让他出面去让上边改变命令那是必不可能的。
他老子在天演战堂说话都还算不上一言九鼎,更别说他了,那群大佬都懒得理他。
人微言轻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徐狂念叹了口气:“要我说了他们会听,那我睡觉都得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