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破,再走估计就得破皮出血了。以萧晴玉这架势,怕是不愿意再走了。
现在怎么办?她看向熊浩初。
熊浩初皱眉,快速扫了眼萧晴玉的脚,转过身去,问道:“另一脚呢?”
萧晴玉快速把鞋袜脱下来,松了口气:“只是红了点,还没起水泡。”
熊浩初点头:“那没问题,只有一个小水泡,不妨碍走路,继续。”顿了顿,又冷酷无情地补了句,“要是疼,单脚跳也行。”
萧晴玉:“……”她看向林卉,“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什么人?连我家仆人都不如。”
这能相提并论的吗?林卉又好笑又无奈:“总是要走的。要不你试试?我扶着你?”她是说,跳着走。
“你怎么也这样?!”萧晴玉瞪她,“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林卉摊手:“那我总不能背着你走吧?你比我还高呢。”
萧晴玉撇嘴。
正僵持,他们来时方向传来动静——有辆驴车正往这边走。
林卉眼前一亮:“唉有车,瞧方向是顺路的,咱给点铜板让他载我们一程吧?”
那是一辆拉货的驴车。除了车辕,后半部分只有一块木板子,赶车的人带着斗笠坐在车辕上。最重要的是,后边板子上没有载货,带上他们几个应该是没问题。
萧晴玉也雀跃起来:“好好,就这么定了。”说完赶紧低头套鞋袜。
熊浩初、林川俩人自然没有意见。
几人站在路边略等了等,远处那驴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不等熊浩初或林卉将其拦下,那辆驴车就在他们前边停了下来。
坐在车辕上的车夫松下缰绳,将斗笠往上扶了扶,『露』出一张清俊的脸,还笑出一口大白牙。
只听他道:“哟,这是在等我吗?”
这清俊男子不是张阳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