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是池巍还是看到她右手腕上的那一条很深很深的疤痕。
“这条疤......”
裴念闻言,伸手拉高了自己的袖子:“很丑。”
池巍怔了怔:“怎么会这样?我能看看么?”
裴念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问题,沉默了。
“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也许他能帮得了你,如果能将你的手治好,或者以后你还能弹钢琴的......”
裴念看了池巍很久,才出声道:“谢谢你,池先生,不过我想,这是不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