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激怒了。
她讨厌一无所知,不受掌控的感觉。
“你的依仗,不过是七阶药修谷安,但他解不了局,”管莎回望她,冷然一笑,“而你,只是我的替代品,又有何胆量,同我在此较劲?”
“人我来治,局我来解,你做不到的事都将由我来做,还有,”周怡也回她一抹冷然的笑意,“我周怡从来不是谁人的替代品,你更应该考虑的是,成为替代品的是不是你。”
说着周怡放开她手腕,逼近她,“因为,若是你真的独一无二无可替代,那么,坐在这个位置,坐稳这个位置的,便不该是我了。”
不同的神情,周怡是好整以暇的笑意,管莎是被说中心思的愣怔。
同周怡对上最后一次目光,“希望你真能如你所说,‘坐稳’这个位置。”意有所指的加重音,管莎撇开眼大步离去。
周怡垂首笑了笑,笑自己的幼稚。
少顷抬首,对身边士兵摆了摆手,走上前,未有坐下便躬身道:“周怡来此,是为了此前的冒失愤慨,同王爷道歉。”
晋楚安心境,还停留在周怡是否会因此同他更加离心,而懊恼不已,闻言有些惊愕的抬眼。
却只能看到躬身的周怡,顺着肩背散落的发丝。
想开口,却蓦然咳嗽出声,“咳咳”,缓了少顷,才平静下来,唤她起身。
而周怡在此间,只有在应他起身话语动作外,没有表露出显露情绪的神情。
“不用放在心上,本就是我思虑不周。”晋楚安有些歉意,声音低哑道。
周怡来此本打算道个歉便离去,在知晓他身子有恙后,面上虽不显露,心底却不知是被管莎激起了胜负欲,还是单纯的担忧。